*推一个可能只有我磕的冷门组合,宁洪非cp。
*题目码完全文才瞎起的。
*不是拉郎!南唐两都不好磕吗!
*短命都城南京×废帝之都南昌,双南毒奶了解一下×
*时间线:宋灭南唐。
南唐亡了,这个国家气数已尽。
宋军势如破竹,江州最后的底牌输掉以后江宁孤城无援。灭国的结局虽是早有预料,但南昌还是忍不住唏嘘不已。
他想起他短暂的作为这个国家都城的时候兴奋又忐忑的模仿江宁的样子,尽管随着先主的过世继任者又迅速的把都城迁回江宁。
不得不说,作为都城江宁要比他合适得多。
也不知经历了围城缺粮的都城——或者说是前都城现在怎么样了,他想,他应该去看看他,不管是以南昌府的名义还是以他南昌本人的名义。
坐船坐到半路南昌收到了江宁已经动身前往开封的消息,送信的人还顺便通知一下他又从南昌府掉回到洪州。南昌……这会又该叫他洪州了,他小小的在意了一下,接着调整计划北上。
等他真正见到江宁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开封的杏花开的好,一点也不输江南。
洪州来的时候江宁正将折下来的杏花插在瓷瓶里,就像他曾经在南唐的皇宫里做的那样。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江宁摆好了花瓶才看向一脸震惊的洪州,“放心,我过得很好,没人虐待我。”
洪州仔细打量了江宁所住的这间宅子,的确,他过得很好,甚至比他在南唐的皇宫里时刻提防北方的动向还要好。
江宁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亡国的痛苦一点没看出来,让洪州原本准备好的安慰的话无处可说。他自己还想着他作为“南都”那短暂的风光日子,怎么江宁像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许是洪州太过耿直,想了什么都写在脸上,导致江宁一眼就看了出来。
“南昌啊……”江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记得,我们是城。”
洪州楞楞的看着他,只听他继续说:“在政权的争斗中我们都是交易场上或大或小的筹码,仅此而已。”
彼时的洪州似懂非懂,一直到他被迫和他最亲近的兄弟血战鄱阳。
——————————————————
妄谈几句。
南唐中主李璟为了避北宋锋芒把都城从南京(江宁府)迁到了南昌(南昌府or洪州)。没多长时间他就死了,然后他儿子李煜又把都城迁了回去。阿洪就做过这么一次没多长时间的都城(除此之外民国还做过军事首都),当时宁宁算是他的城生导师。
宁宁最后这句城生道理大概是隋灭陈之后由于隋唐两朝对他的打压悟出来的。但阿洪的真正理解是元末明初他和阿浔分属不同政权刀剑相向的时候(参见万里东风的最后两段)。这种事情其实谁跟谁讲都没用,非得自己经历过才能真正理解。
同一句话两个人的理解还有一点点不同。宁宁自己对这句话的理解是“我只能服从不能实现我自己的想法不能反抗”,阿洪则是“我不能选择是否要跟我亲近的人搏个你死我活”,同样都是作为城自己的想法没用。但他们作为意识体又不可能没有情感。城拟啊,就是这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