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望五津_


“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高卧且加餐”

【一点用都没有的2019年终总结】

让我康康我今年根本没产出什么玩意,总结了一下原因可能是我太闲了。上半年一周三节课天天睡到中午,下半年顶岗支教堪称世外桃源。没有压力就没有产粮的动力,天天当一个快乐的咸鱼等着天上掉粮,丝毫不管嗑我cp的全网就我一个。

举个🌰,前两天那年今日给我推我去年发的写饶徽的说说,但一年过去了《争渡》仍是个坑。并且丝毫没有填上的意思。饶徽两个在我眼里,就是历尽千帆后渐行渐远的旧友。之前的相互扶持并肩前行已经被时光洪流所淹没了,尽管再见面仍可以聊起从前的故事,但各自的未来都与对方无关了。我还记得《争渡》之所以叫“争渡”,其实跟李清照没什么关系,意思就是与湖争命。在已经写好的那部分之后是老鄱撑船带徽徽到码头,两个就着“与天争命”这个话题展开了一些讨论。对老鄱来说与之争命的是水,对徽徽来说则是山,而他们两个的命运被群山隔开又通过河流连接在一起。大概那个时候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根本预见不到他俩如今渐行渐远的现状。可能我心里的饶徽两个塑造都有点瑕疵,我太懒得查资料了。但我真的太喜欢我私设里老鄱叫徽徽“阿歙”,在我看来徽徽不会喜欢“徽州”这个名字的,束缚的帽子有什么好的。(严州觉得很赞)

4月份去了一趟婺源,在我室友那皖赣交界的山顶上的家里呆了三天,真实的爬到了两省交界的那个位置,对面就是祁门县,感觉真是个新奇的体验。另外婺源的房子都是黑的白的,除了那种老式的徽派房子,县城里的居民楼也都是白墙黑盖。回头我想了想,要是拟个婺源,就拟成特别能刚的小姐姐,穿着黑上衣白裙子,加点油菜花装饰。可能还有其他的但我想不出来了。另外我给祁门和婺源的设定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虽然难以理解,但城拟本身就很难解释不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祁婺姐弟的同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从饶州划出来建立婺源的怀金乡是浮梁的还是乐平的,如果是浮梁的那就是同父异母了。某种意义上讲祁婺两个也算饶徽的爱情结晶。)

《争渡》之外,今年的正经产出也就是《江上风》了。想想它的诞生真是曲折,我废稿差不多得写了三版了,删删改改越写越少每天都在怀疑人生。这个故事本来应该蛮精彩的,三个人各怀心思各有各的惨,可惜我太废柴了最后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太喜欢那句破开隆冬的春光与浸透整条江的血水了,本人自封2019年度top1。附一条最开始还没名字的江上风大纲的链接我可否靠写大纲文来填坑呢。

除了这些勉强还算得上是正经东西的还有郑州中心的《且共》,其实是想借文交代一点设定。比如运城算是开封的姐姐,三门峡是陕州的继承者,郑州有一整个哥哥姐姐团等等,顺便也解释了为什么开封会对郑州好。像洛阳和运城这样的老妖精大姐姐,我总想看他们手持团扇站在花丛中端庄优雅的模样。陕州夹在姐姐们中间只能说他太难了。至于题目,码完全文都没有题目,随便填了个“且共”,脑子里想的是“垂杨紫陌洛城东”以及“游遍芳丛”。少年郑州总是被我写成个活泼调皮的孩儿,有点小怕生不太爱讲话,谁知道他长大之后变成了中原地区著名工作狂。

关于豫城拟今年就这一篇还是三月份的,没人跟我聊豫省我快忘光光了。

再有就是参加江西24h的《莫负月来》,是的它其实叫《莫负月来》,但我最开始构想的时候它叫《当你在弹琵琶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最后用了原来的题目。想想还是“莫负月来”只有四个字好记一点。构思这篇的时间已经可以追溯到去年了,但我始终想不通浔阳姑娘作为一个州治干嘛要嫁给氟利昂一个县城,以及浔阳姑娘不会弹琵琶为什么老白还有幸听一听。事实证明有时候创作是要丢掉脑子的,如果我继续思考下去这篇文也没有了。全文其实是赶工产物,本来想写的还要更多,但我实在没脑子思考了。整个故事里谈论的就是世间美景不得辜负,再直白一点就是及时行乐,有美景和良人,最后也该是不曾辜负吧。

其他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比如吉洪的两个段子,由此牵扯出关于对老洪的态度。我觉得吉哥对老洪还算是比较顺从的,类似于虽然你不咋地我更不咋地你是老大我听你的这种。除此之外吉哥也不惯着他,活蹦乱跳可以做傻事不行,必要时候可以采取特殊手段把他打醒。有个能在自己迷茫时候把自己打醒的哥哥也挺幸运的,老洪应该珍惜珍惜(?)。

说吉哥是老洪的哥哥其实也只比老洪大一丢丢,赣省年纪是按核心区建县算的,因为基本出现的都是秦朝之后了。豫省没有完全遵守这个原则,因为老妖精比较多,赣省反正还存在的老妖精就老鄱一个。另外有一个小私设就是浔哥幼年时期是老鄱带大的,因为柴桑县和另外一些县是在之前番邑的基础上发展来的。

武侠pa里沿用了一些设定,但我觉得它其实已经有点脱离与城拟本身了。给它编个题目叫酒来歌,意思是有酒就唱,然后放飞自我瞎几把搞。正常我的城拟世界观是没有省拟的,但酒来歌里拟了赣赣,他是老洪的师父。关于酒来歌的设定太多了说不过来,不说了免得算剧透。但写也是不一定会写的。

另外还有《豆角》,它就是被我妈天天投喂炖豆角和蘸酱菜的产物(太神奇了我们家今年居然没有烀苞米)。另外借这篇稍微谈谈我对东北城拟的一点想法。写哈齐互动是因为暑假去了一趟齐齐哈尔,现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陈述我对它的喜爱了。烤肉也太好吃了吧!炖鱼也太好吃了吧!以及风也太tm大了碗口粗的树都刮折了。之前对齐齐哈尔的印象还是老省会和老工业基地,现在他在我脑子里终于有个立体点的形象了。哈尔滨在我脑子里一直都是大波浪小貂皮过膝靴的长腿小改改,就算故事背景变成夏天也是大波浪长T小凉鞋的长腿小改改。大庆的话本来也想拟成小改改,但我又想起我那在石油公司上班的表哥和他的肌肉,算了算了采油这种事情小改改可能做不了。暂时对他们的想法也就这些毕竟我对东北城市的了解不算多,尤其历史基本是盲区。不过我一定要说的是,用东北话写文简直是对东北人一大解放,在《豆角》里我终于找回了自我。

除了写文今年本菜鸡在绘画方面也略有突破(假的)。尝试着画了赣省十一市的发型和配色,但我觉得也太简陋了。不过我搞了美人鱼名场面,搞了洪浔袁修罗场,我圆满了。反正本人于绘画一途仅仅是开心就好,瞎搞就对了。

翻一翻文档和微博还有一堆写了一半的或者脑好了的故事。汴宋那一篇从18年脑到19年也没写,又脑了一篇并汴,《争渡》还没有下文,《谁是黄山》那篇脑了个后续。在此诚挚感谢折柳跟荷华这两位我的姐妹,是她俩把我拉出河南和江西,把手伸到山西和安徽。有了她俩的激(鞭)励(笞)我才能更加努力,更上一层楼。

除了上述那些说不定还有什么陈年老坑但我想不起来了。2019用我自我鉴赏说的那句话总结正好——想的很多,写的很少。

如果真的有人看完这篇啰里啰嗦,那么非常感谢,祝新年快乐。

另外看都看到这了,给卑微望津留个2019年度印象呗(இω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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